其他男人装模作样的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煞有介事的装逼。
唯独他松散感满满,宽肩撑起一件墨黑薄绸衬衫,腰间衣摆束进月白西裤,一黑一白,那么素的色彩,却浸染出钟鼎世家公子与生俱来的惊才绝艳。
冷白皮面孔上的桃花眼跟菲薄唇一直闪耀着诱惑的光芒,让他这个人显得又撩又蛊。
谢玲云悄声感叹:“余三好帅,浑身流淌的都是荷尔蒙,看得我起鸡皮疙瘩,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天天像着魔似的围着他打转。”
谢玲云的朋友压低声音抱怨:“可是秦时振说他结婚了。”
“你信吗?秦时振都不信。”谢玲云更不信。
她们就坐在沈雪妮身边,沈雪妮在百无聊赖的喝着一杯梅子清酒,早准备走了。
她可不想在这儿亲眼看见余泽怀跟女人们上演互撩戏码。
青春期她看得太多了。现在结婚了,还要逼着自己看现场,就是对自己不仁慈了。
谭可跟秦时振包场的聚会点是一家日式别院,女服务生都穿和服,沈雪妮杯子里的酒喝光了,盘着发髻的和服女郎问她要不要续杯,她说不用了,要走了。
滕丽华拉她袖子,“那么早走干嘛,反正明天休假,去圣彼得堡这趟还嫌不够累,部门专门给你安排几天调休,你不好好休息,想干嘛呢?”
“我头有点儿晕,想回去睡了。”沈雪妮拿起手包,要走。
滕丽华琢磨着,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扬声感言,“你是不是喜欢余泽怀啊,怎么每次他来了你就躲躲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