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只是想哄着沈雪妮,让沈雪妮给他他们结婚一场,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得到的东西。
这是他把公司搬来京北,他的人回来檀悦宫住的原因。
沈雪妮知道,他是他们那个顶级权贵圈子的领袖人物。
他跟沈雪妮试婚三年的事,跟他关系要好的几个好友都知道,这帮人都是国内一线富豪圈里有头有脸的主,一帮整日喜欢靠不停的更换身边女人来刷存在感的纨绔公子,个个风流薄幸。
要是余泽怀跟沈雪妮结婚三年,余泽怀跟她什么都没发生,甚至连她的床也没上过一次,这些残忍事实传出去,未免太过丢余三公子的脸。
想明白是这么一回事以后,沈雪妮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洗了个冷水脸降温。
京北这几日接连在下雨,气温反复无常。
沈雪妮一下把衣服减得太多,就落了感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上班还在发烧。
任密瞧见她状态似乎不太好,问她去圣彼得堡的出差能不能胜任,要是不行的话,任密可以帮她给领导打报告。
沈雪妮当然不愿意放弃这次出差,来去需要一个月,她可以一个月不回檀悦宫面对她那个放浪形骸得半夜买肾宝片跟特大号超薄避孕套外卖到家的老公。
她告诉任密她只是小感冒,吃颗布洛芬就会好,圣彼得堡的出差,她一定会全力以赴。
下雨天天光暗淡,天黑得早,换完衣服从办公室出来,也才六点,天就黑漆麻黑。
世人歌颂春光明媚的时候,绝对应该提起陪春天来到的永远还有倒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