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妮后缩脑袋,想挣脱他莫名其妙的轻薄。
余泽怀这个人就是浪得没边了,沈雪妮应该明天就跟他离婚。
她当初绝对是被鬼迷了心窍,在大学校园里过的日子太单纯无聊,隔他隔得太远,想他想得太多,才会想到要跟借试婚跟他拉近距离。
“呜……”沈雪妮心里全是懊恼,被男人深吻得晕头转向,喉头不适的逸出一声嘤咛。
余泽怀厚实温热的手抚弄过她冰凉的脖子,摸索着将她的西装连身裙扣子解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轻易在浑身冰凉的沈雪妮点燃一团又一团的火焰。
沈雪妮被吓疯了,对面的人在包厢里听昆曲,用中餐。
那些谈笑风生,觥筹交错的声音还被她听得那么清楚,就只隔了一条灯光幽暗的走廊,她被男人如此对待,虽然是持证夫妻,但是这么做,也是太过激的离谱了。
她抬手,想给天生放浪形骸的公子爷一耳光。
不仅是想,是真的那么做了。
雪白柔荑在他温热的脸庞上状似使劲的刮过。
此刻的她痛经,还喝了烈酒,浑身无力,刮着男人耳光的动作倒像是在跟他使性子的调情。
余泽怀逗得她像檀悦宫里的那只泡沫,在他温热的怀中缩着身子,又奶又凶,然而也对他做不出什么真正的抵抗,扭一阵,也只能被他圈在他的大掌之中。
“喜欢爷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弄你?”
手探在女人香气盈满的裙摆里,被打的余泽怀根本不恼,反而还更坏透了的把滚烫的唇贴在她耳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