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没有。”沈雪妮还是逞强的回应。
车上有其他人,她表现得很拘谨,一点都不想承认她是余太太,更不想跟余泽怀拉近距离玩暧昧。
“刚才德米特里说你翻译得很好,还问我你结婚没有。”余泽怀跟德米特里早在今天之前就见过,彼此交往甚密。
他是沈雪妮的贵客,但不见得是余泽怀的贵客。
余泽怀今天在展厅里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有松弛感,一直轻松自若。所以他能轻易感应出沈雪妮的紧张。
“你猜我怎么回答?”语毕,余泽怀够手,不打商量,就蛮横到了极点的把沈雪妮抱到他的西裤腿上坐着,拉走她绑高马尾的发绳,摘掉她脚上套着的细高跟鞋。
沈雪妮脸蛋晕出潮红,联想起昨夜他对她做的放浪之事,怕他现在是想要继续他那股浪荡。
可是行驶的车上明明还有他的司机跟助理在场。
“二选一没选,该怎么罚你?嗯?”余泽怀轻咬沈雪妮已经开始敏感发热的耳朵,压低声音问。
“喜欢我用咬的,还是含的?”男人恣肆的轻笑,更加压低声音,让车内的人只有沈雪妮听见他这么说话。
谈笑间,他修长带茧的指腹撩拨沈雪妮的衬衫领口。
沈雪妮如临大敌,后背一股痒燥油然而生,她根本没想到余泽怀浪起来,原来是这副模样。
沈雪妮真该庆幸结婚前两年她养了一只猫,来防着他不靠近她。
只是现在他好似已经成功做完了一场自我提升,他不厌烦猫了,泡沫每天弄他一身猫毛,把他的手背抓出血痕,他也要跟沈雪妮一起住檀悦宫。
“你干嘛,你别胡来。”沈雪妮软声嘤咛,怕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