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她身上绵软甜腻的香气,他辩出她喝酒了,怪不得身上这么烫。
他天天在酒局上混,能轻易嗅出她喝的什么酒。
浓郁的果味跟柔软的单宁,还有巧克力的香气萦绕在她身上,让她比酒还诱他撩唇,他好想痛快的啜饮她。
“余泽怀,你是不是喝醉了?”被男人垂首一路紧睨着,抱到卧室的软床上,沈雪妮鼓起勇气问他。
只有喝醉了,才能解释他如此放浪的跟沈雪妮主动靠近的行径。
他不喜欢沈雪妮这样出身显贵的大家闺秀,总是又闷又无趣的端着,跟他以前那些相好完全是截然相反的类型,讨好不了他对女人存有的各种兴趣。
沈雪妮以为,这是他们婚后,他一直呆在美国,不回京北来碰她的原因。
然而,这一瞬,男人强势的弯腰,将沈雪妮压在他身下,带着前所未有的炙热激情。
强壮双手置于她的肩膀两侧,他摘掉沈雪妮插在脑后的发簪,凑上一张风流痞帅的俊脸,无比的俯低下来,双眸似火,紧紧照射着她绯红的脸蛋。
“是你喝醉了,浑身都在发烫。”余泽怀告诉被吓着了的沈雪妮。
顷刻间,男人的手抚上沈雪妮的面颊,顺着她的下巴下移,用粗粝指腹摩挲她细弱的两根锁骨,弄得她痒到咬唇如同遭受酷刑。
多一秒这样的对峙,沈雪妮都不愿意承受。
可是余泽怀却缓缓的碰触,徐徐的欣赏,慢条斯理的分辨跟他领证结婚两年的沈雪妮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双眸闪动泪光,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雪白柔软的床品上,红唇似樱桃点水。
一件半透的真丝睡袍裙松垮的披在凹凸有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