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赟侧头,回报:“怀少,沈三小姐跟她的好友许明玉去了我们要去的温泉酒店,待会儿我们上去可能会遇上。”
“沈三小姐?”当初领证后,余泽怀一直没让身边的人改称呼,他当着他们一直叫她沈三。
就像是他是余三一样。同样出身的人,这么唤,是一种尊重。
现在,他回来了京北,住进了檀悦宫,怎么觉得这个沈三小姐,听起来这么别扭。
他们都结婚两年了。
“告诉所有人,以后都唤余太太。”余泽怀觉得是时候做些改变。
“是,怀少。”陈赟恭敬的点头,又说,“这个许明玉的哥哥就是许景彻,最近你刚让他的证券公司加入了咱们手上两个规模不大的ipo项目。”
“嗯。”余泽怀不以为意的滚了滚喉结,反正是规模不大的ipo项目,真正的核心计划,他对合伙人的资质挑剔严格到许景彻这样的本地企业暂时还无法入围。
余泽怀偏头赏了赏山腰雪景,无端想起两年前的今天,他送沈雪妮回学校,她在寒冷雪夜里给他的左手手背烙上唇印。
那个印子现在没了。
他记得很清楚,就是今天。
因为第二天,他们就去了领证结婚。
所以,凌晨一过,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陈赟清清喉咙,审时度势着,最后还是说了,“还有一个事,就是许景彻在追求余太太,最近不断的送她花,约她去听戏。”
正在欣赏风景的余泽怀猛然回头来,眼眸一闪,寒光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