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爷胡说什么呢,您最近不是为了那个唱歌的飞音女主播在跟人置气吗?”女人啐了一声,完全不信。
他们以前见过不少次,这会所是余泽怀的一个好朋友开的,余泽怀经常来,因而彼此说话间显得很熟络。
“是,气是置着,但是老婆也还是要娶不是,爷过的这日子没有谁,都不能没有老婆。”
语毕,余泽怀从裤袋里摸出精巧昂贵的定制打火机,引火到嘴边一引。
明明京北这日大风大雪,老天爷安了心不让人好过,可他还是有办法在这样的恶劣天气里,眼神散漫的盯着这场狂风暴雪,好整以暇的为自己点燃一根烟。
他手拿的打火机燃起的火苗一直痞气跳动着,呼啸的风雪拿它没办法,吹不熄它。
物随主,那只打火机都跟他的人一样痞。
“余爷这样的人能有什么老婆啊?”跟余泽怀搭话的女人实在觉得他太混太花了,那边还在跟人为女网红铆足了劲的争风吃醋呢,怎么这边就说约了他老婆见面。
“余爷可真会说笑,火烧眉毛了还不急。”女人可是听说他这次闹得特别大,说不定会把他家里老爸刚升上去的位置都会给闹没。
“我说什么笑,我马上结婚你信不信?”挺鼻薄唇,直肩紧腰的男人立于长街之上,俊酷眉眼间蓄满独立天地间,清风洒岚雪的肆意,似真似假的告诉别人。
从青春期开始,他就这么痞,嘴里说出的话从来都不当数,旁人觉得是有趣,但是他自己清楚,大多数都是说着玩,当不了真。
不过,这一次,要结婚,可能是真的。
因为这个婚不结,余家上下就会都跟他过不去。
往后这日子他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