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再三, 严杉审时度势,决定暂且退让。
他要面子,即使退让也尽显高傲,顺着他们刚才递来的台阶问,“节目组呢?刚才说要给我弄票,拿来吧。”
毕竟是老派节目组,为了应对突发状况,开票时预留了几个犄角旮旯的座位。
工作人员请示高层,正准备用观众票打发严杉。
高层正在接待大金主,紧紧跟在家养银渐层身边引路。
对讲机刚刚响起,就被她一把抢过去。
“今天是易景臣的生日,你们敢把让他膈应的人放进会场,决赛就别办了。”
饱含愠怒的女声说完话,啪嗒结束通话。
负责检票工作人员受到指令,转过去朝严杉摊开手。
“抱歉。”
“票没了。”
人生第一次吃到闭门羹的严杉:……
排在后方的媒体记者,每个人都携带专业设备,720°全方位记录这一幕。
发到网上,缺德乐子人纷纷调侃:
‘以为自己拿到追子火葬场剧本,结果连门都进不去。’
‘活该!’
傍晚18点整,决赛夜现场观众全部检票入场,陆续找到自己位置坐定。
决赛夜没有现场投票环节,进场观众无论粉籍,都是为了见证自家弟弟从《super idol》荣耀毕业。
节目组现场管控,变得温和许多。不仅允许相同粉籍的观众坐在一起,还允许他们在不遮挡后排视线的情况下,携带发光应援物,比如应援棒和易景臣制作的猫猫胸牌。
坐在臣家姐姐旁边的猫厨,手里拿着猫爪捏捏,眼馋隔壁的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