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吗?”钟笛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是真的。” 凌程耸耸肩:“离婚是不可能的,你懂吗?咱们俩一辈子锁死了。” “这话好难听。” “那你说句好听的。” “我爱你?” “可以不是疑问句的语气吗?” “小橙子,我爱你。我像十八岁时那样爱你。”虽然十分突然,可钟笛是诚心的。 凌程并不怀疑钟笛的真心,这几年她的表白总是来得跟斗嘴一样自然。 她到底还是被他给捂化了。 凌程的眼睛在大夏天里湿掉了。 “生日快乐,老婆。” “不许叫我老婆!”钟笛有点受不了,看见他潮湿的眼睛,自己也一阵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