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推给老爷子了,你可真是鸡贼。”
“倒不是我鸡贼,只是问题最大的还是你儿子。他外公有私心,难道他自己就没有吗?他总觉得钟笛不在乎他,他没有安全感,所以想靠外因去刺激她,愚蠢!这些事当年我就已经训诫过他了。”
“你有好好引导过他吗?那几年你总是忙工作,你什么时候有精力关心他了?”
“总想着恋爱是孩子们自己的事情,的确是关心的晚了。抱歉啊丽丽,我那时候疏于对你们母子的关心了。”
“你别跟我说这些。”
“好,那我们说回正题,这两个孩子的问题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很多心结不是靠嘴皮动动轻描淡写地解释一番,就能化解。路该怎么走,还要不要走,嘴巴说了不算,还是得迈开脚步,去尝试,重新去领悟。过去他们俩就是在一起磨合的太少了。”
“那我们俩磨合的还少吗?结果不也是一样。”
“你看你,又扯到我们自己身上。那我现在也跟凌程一样,辞了职,专心陪你,我们也好好重新来过,如何?”
“钟笛可能不嫌弃你儿子是个无业游民,但我肯定嫌弃你。”
“你看吧,你自己也是矛盾的。你又希望我往金字塔尖上爬,又希望我随时停下来陪伴你,同时决定权还不在我自己手上。”
“是是是,你多可怜啊,你比你儿子还可怜。”
凌程和钟笛一进家门就听见两位长辈在斗嘴。
“挺好,能吵起来了。”凌程点评道。
钟笛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