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发微信给钟笛:你跟凌程曾经搞出过一个孩子?
这条消息钻进钟笛的手机里时,她正在游泳馆里教林灼学习蝶泳,看到消息时已经很晚了,她的心跟被微风吹动的树梢一起隐隐晃动一下。
而后她冷静地回复:没有。
香蕉打着哈欠打字:我就说嘛,你要是怀过孕我能不知道?这等狗血剧情不可能发生我香蕉的好姐妹身上。
钟笛:嗯。
钟笛立刻打给汪洋和楚琪,问凌程有没有找过他们。
两人都说没有。
林灼揉着胳膊催钟笛动作快一点,见她放下手机后,问她:“你怎么什么泳姿都会?凌程好像也没你会的多。”
凌程的蛙泳是钟笛当年教的,钟笛的自由泳是跟小左学的。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凌程挺可怜的,长那么高,又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可站在篮球场上,却只能简简单单投个篮。女生们都很遗憾,说他要是能扣篮就好了。唉,可惜他只在我们学校读了半年就去美国了。”
钟笛递给林灼一瓶水,听她讲了些凌程读书时的趣事。这还是她第一次结交凌程发小之外的旧友。
“你们俩为什么分手啊?”
自从跟凌程重逢后,钟笛就经常有机会被问到这个问题。
她的回答也依然是她心中的标准答案。
林灼点点下巴,毫无意外地说:“初恋的宿命就是走散,所以才说是遗失的美好嘛。不过还是希望你们能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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