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好磨合。”
钟笛终是被一波又一波的潮气席卷。一些在眼角,一些在唇边,另一些在幽深的密不透风的地带。
心里的屏障挡不住感性先行的生理反应,正如度假山庄那一晚,如果不是因为还爱着,她不会任由那个交易产生。
因为没有被推开,凌程的手掌一路往下。
“你……你想要我吗?”
“你有感觉了,钟笛,我才只是亲了亲你。”
“要我吗?我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从来没属于过别人。你放心,没有套,我不会放纵自己……”
潮湿的深刻的吻和试探着游走在漆黑深巷的探索,让钟笛的灵魂摇摆在柔软和坚硬之间。
她做的最难的一道选择题,凌程不是选项,是题干。
耳边依然在被她的宿敌蛊惑。
“够吗?再多一点好不好?”
她挪开脸,下巴在他肩头,长发落下来,遮住无法平展的半张脸。
“舒服吗?”
“快要开心了吗?”
轻轻呵出一口气,口腔还混杂着他遗留的味道。
她的手掌覆在他的膝盖上,带了些力度压上去,又忍不住挺直腰背,再重重下坠。
凌程的手掌浸润在一场初春的雨水里,缠绵、淅淅沥沥,又一直下到盛夏,裹满浓厚的只在躁郁中才会产生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