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笛想了想,说:“那她的小名就叫小竹子吧。”
那时候感情浓,把未来设想的完美无瑕,她也曾代入过凌程为她设定的角色。
她是后来两年才一步步改变想法,比如不想那么早结婚,不想那么早生孩子,也不想那么早就飞去美国成为他身边一个没有灵魂的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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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睡到下午一点半才醒,错过了吃员工餐的时间,打算起床后去小超市溜达一圈,给自己买点速食零食垫垫肚子。
凌程发过来几张馒头的照片,她边下楼边看,看完把手机收起来,没有回复。
昨晚他们走出清安寺后,两人再无交流。
昨夜,她用这三十万还完了所有的欠款后,还余下十三万。
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遇到熟悉的业主,阿姨听闻钟笛休息,热情地邀请她下午去家里当牌搭子。
“班是不用上,但是还有材料要写。”她笑着婉拒。
阿姨挽上她的手臂,压低声音,“听说老江在撮合你跟他那个孙子呀?听我的,别淌浑水,老江那个儿媳妇可是个厉害人物……”
业主们口中的八卦,传来传去无非是那些家长里短,比如谁家儿子在国外几年不回,谁家儿媳妇怀了二胎,谁家的女婿从来不露面,谁是二婚谁是三婚,谁退休前跟谁是死对头,谁今天打牌时耍赖不给钱……
这位阿姨很会讲故事,声形并茂妙语连珠,让钟笛频频发笑。
“那就这么定了哈,我现在就把人小伙子的微信推给你。”
“哦,好的。”钟笛无奈应下。
是的,阿姨先贬了江家一顿,然后把她闺蜜家的儿子推了出来,要钟笛“移情别恋”。
“人帅的咧,真是不比你们医院那个小凌差哈,阿姨打保票,你肯定满意。待会儿我就让他发照片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