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铭人呢?”杨皓月大半天没看见他的影子。
“去业主家安抚了。”钟笛接话。
吴萱萱低声吐槽:“他哪里是去业主家安抚了,他是打着去苏主任那边盯公文的旗号躲清闲呢。”
“管他的呢,我只是照他的说法转述。”钟笛本就感冒,今日一战,嗓子算是彻底废了,说完喝掉一大杯水,刚想坐下,身下一股暖流袭来。
大姨妈造访,恰逢洗手间停用,她可真倒霉。正不知如何是好,汪洋打来电话,跟她提凌程。
凌程的表弟和他表弟的朋友以团购价在汪洋那里提了两台新能源车,加起来68万的售价,汪洋得到一万三的业绩提成。
“我就说眼熟,想了半天,是你们订婚宴上见过。两人说是冲着团购价来,我心里还能不清楚嘛,肯定是凌程推荐的。你跟凌程工作上交集很多?”
“不多。”钟笛二十天没见过这个人了。
可他的消息却不断。
上周徐友坤单独回请钟笛吃饭,说查他儿子的礼金册子,看见凌程的名字,凌程出了五千的礼。徐友坤当即问他儿子,果然是他儿子邀请的。
当初几个年轻人偶尔在一块玩,他儿子的工作还是程筱丽托人安排的。他儿子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子,日后总有机会回礼。
徐友坤却很苦恼,说也不知道欠凌程的这份大人情究竟什么时候可以还上。
汪洋问钟笛:“这个月缺钱吗?我转给你点儿?”
“不缺,你自己留着用吧。心里想着点肉肉,手头要是宽裕,多跟肉肉外公外婆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