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就是要害。
钟笛以为他喝多了,抬眸跟他对视,才发现,他眼睛里没有半分酒精的迷醉。
“不是?”凌程靠近几分。
钟笛的呼吸卡顿一下,确认他身上没有酒气。这人怎么回事?没喝酒抽什么风?
“是。”她低头遁走。
凌程一把拉住她手腕,“钟笛,我喜欢你。你要真是他女朋友,我表个心意算是不留遗憾,你要不是,那给我个机会?”
疯了吧!他们才认识半小时不到。
钟笛先是卡壳,又一激灵,问:“你是不是玩游戏输了。大冒险?”边说甩开凌程的手。
根本甩不动。
“是,大冒险。”凌程拽着她就往外头走。
钟笛没用任何浪漫的词形容,故事里的她也不够生动。她跟吴萱萱说,真的就是一次冒险。
一次莫名其妙的冒险。
吴萱萱:“你就这样上了他的车?他当时多大?二十?”
“就说是莫名其妙。”
“然后呢?”
然后凌程把钟笛带到一个湖边,说这里游客多,让她放心。
钟笛是一个小时后才领悟过来,他为什么要让她放心。
当时她正迷茫,凌程突然握住她的手,她挣脱,他握紧,她抬头对他皱眉,他俯身,脸靠近。
她忘了松手,一把推在他肩膀上,“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