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真无情,两年来竟然谁都没有联络,连夏禹商的电话他都不接,太过份了。”
“也许他想忘记这里的一切吧,那我们又何必勉强他。”
“话是那样说没错,可是多年的友谊难道就这样丢弃?”
“算了,不谈这个。”
管至平调派到美国,可美国那边却又说管至平不在美国总公司,如果他不在美国总公司,那他到底去了哪里?
她其实也很担心,可是两年了,若是管至平对她还有感情,应该会和她联络,可他没有那么做,由此可见,他确实对她死心了。
但她心里仍抱持着点希望,想起过去管至平对她的种种呵护行径,她不认为他可以无情得忘记那段美好的日子。
所以她仍在等待。
“别发呆了,去吃个饭吧,然后上阳明山看夜景。”
“你不用约会吗?”
“友谊摆第一,谁叫他是管至平的最佳损友,管至平害得你这样没精神,那我就把身为他好友的夏禹商给丢到一旁去。”
一人受苦已经够无奈了,众人陷入地狱叫她何忍?
“不了,你还是去约会,我想回家帮大毛补习。”
自从管至平离开,大毛的功课一落千丈,她不加紧帮他补回来是不行的。
“够了!够了!两年了,你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两年了,也该走出来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们两个女人都得要独自偷欢一下不可!”
“可是……”
“我问过了,明天大毛学校没考试,所以慢一天补习不碍事,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多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