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比起那些宾客还不重要,他的话更让她失去了准新娘的喜悦,甚至让她担心未来的日子都得要在人们面前戴上一张假面具。
但这是她选择的,能怨谁呢?
没有通知同事,她订婚只邀请了汤时真和夏禹商,可是到现在也不见他们的踪影。
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休息室内等候,感觉有些凄凉。
“沈佑芳,这就是你要的吗?”她忍不住望着镜子自问。
但镜子是死的,没有人可以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有她满心的问号。
突然休息室的门推开,汤时真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看见汤时真,她忍不住抱怨,“我的订婚宴你也迟到,太不够意思了吧?”
“要抱怨等事情结束再抱怨,我现在有急事要告诉你!”汤时真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在一停顿下来,连气都快喘不上来。
“怎么了?”看她慌张的模样,沈佑芳满脸不解。
“管至平要走了。”
“什么意思?”他要走了?
“要走去哪?”
“他要离开台湾了,你不知道吗?”
这个消息就如晴天霹雳,沈佑芳震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离开台湾?什么意思?”
“他都没告诉你吗?我以为你知道他要调派到美国……”
“我不知道啊!”
为什么管至平会说不让她为难,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想必那时候他早就决定要离开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