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动作这么亲密,简直就是在玩火自焚嘛!
“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叹着气,心想自己是不是快要变成神父了?过去想要就上,管她是名门淑女还是欢场女子,只要他想要,无一可以逃过他布下的猎艳之网,可是,对她他却只能当个带发和尚,能看能想不能碰,真可谓苦不堪言哪!
“坐好!”
汤晓谕不听劝,硬是在他身上动手动脚,存心挑起他体内的欲火,“这是你要的不是吗?你要我想办法让你喜欢我,这样我就可以得到自由,我们的交换条件不是这样吗?”
“够了,我要的不是这种方式,要找男人玩,等你二十岁再说。”严浩文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乘机油门一踩,让车子在最短的时间内上路。
汤晓谕对眼前这栋别墅不陌生,这里是严浩文的家,她曾来过,“你还说你没那种意思,那为什么带我回家?是不是你不喜欢在外面做那种事?”她没放弃报复他的念头,即使酒醒得差不多了,但是体内熊熊怒火却没有熄灭。
不过她有另一个想法,趁严浩文上洗手间的时候打电话给汤晓玟,要她在最短的时间内赶过来。
这是报复,也算是再给姊姊一次机会,如果这回又错过了,那么表示姊姊和严浩文之间真的没有缘份可言,而她也将不会再扮演辅助角色,她要从这场混乱的感情中逃脱,也要从那个不给她立足之地的家逃脱。
在汤晓玟出现之前,她又想尽办法让严浩文喝下几杯烈酒,心想这样一来他或许会错认汤晓玟,不过要让他喝酒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最后她只好来个口对口,强迫他接受来自她口中的烈酒。
吞下她传递过来的酒,严浩文闷声骂了一句,“该死的!”
现在就骂她该死,那要是他知道她在酒里面放了足以让人意乱情迷的春药,以及她心底的打算,八成要恨死她了。
刚才在来这儿的途中,她骗他说自己胃痛要到药房买药,其实是想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买到春药,结果竟然真的给她买到了,这一来她的复仇计划便可以进行得更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