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样?”
“让他喝吧。”
“你们不会想想为什么会这样吗?事出必有因拜托用点脑子行不行?”
众人把视线转向她,叹着气说:“我们想了想,唯一可能的问题就在你身上。”
“我?说什么鬼话啊!怎么会和我有关呢?”突然被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罗夜急得哇哇大叫。
“那天我们都在忙,是你去约梵竣和姚诺然的对吧?”渚铭惟开始分析,“梵竣说那天诺然确实去过摄影展,然后就不见了,而那是在你去了摄影展之后的事。”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举动被她误会了呢?”
“没有吧?那天我只是去传话,叫这家伙无论如何都要把诺然姊带到聚会来,只有这样啊。”罗夜很紧张,而且一脸无辜。
她努力回想那天的状况,还是想不出自己有什么逾炬的行为。
“你呢?有没有想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没有。”季梵竣早已经七分醉,满脑袋想着喝酒,“酒呢?服务生,再拿一瓶酒过来。”
“别理他。”蔌健锡挥退了服务生,把他从椅子上架起,“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去?我被那个女人踢出来,没地方去了。”
“就这样放弃?太不像你了。”
追着罗夜跑的季梵竣,脸皮是公认最厚的,他从台湾追到世界各地,就为了拍一张好照片,他口口声声说喜欢罗夜,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样。
喜欢不等于爱,他或许是喜欢罗夜的,但那绝对只是欣赏,罗夜选择蔌健锡之后,他虽然偶尔闷闷不乐,却也不曾这样买醉过。
“我才不要去求她!”
“那就让她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