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怎么有人的演技那么蹩脚的?”认出姚诺然就是巴黎酒吧中那个身手俐落的女人,虽然两者举手投足间有着极端的差别。

正在想她假装淑女的理由,下一秒她的反射动作就出现了,只见她快速的掏枪,冲上前抓人,然后在对方措手不及之前用手铐拷住他。

她对面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伴瞧傻了眼,仿佛被那支枪给吓跑了三魂,然后,突然回过神的她飞快的回到座位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人起身离开。

她,又被甩了。

而季梵竣,忍不住大笑,这是他第二次与她相遇,两次都是同样的场景。

“喂!”清楚看得出来季梵竣嘲笑的对象是自己,姚诺然把毒贩交给几个手下后,笔直走到他这桌,用力的拉了张椅子坐下,“你觉得很好笑吗?”

“是很有趣。”

如果说让他动过心的罗夜是酷,那么这个女人就该称之为狠,她的眼神时时刻刻都透露出一抹正义的杀气,要装淑女实在太厶了。

“老兄,你最好快点打电话给保险公司,多保几张保单,祝你好运啊!”唐煜曼走过去时忍不住为他掬一把同情泪。

惹到姚诺然,就好比是惹到母老虎,很快就会感觉自己在玩一场野蛮游戏。

“谢谢。”季梵竣好整以暇的切着牛排,优雅的咀嚼起来。

“你的公民与道德是不及格吗?老师没教你遇见别人出糗不要嘲笑别人吗?”

“小姐,笑又不犯法,你这是在找麻烦。”季梵竣的女伴看不过去的对她呛起声来。

女人果然是比较不知道死活的动物,面对这种危险人物,一般是该退避三舍的,这女人真是七月半鸭子!

“小姐,你的眼光也真是差劲到家,像这种看见别人出糗只会大笑的男人也要?你该回去看看眼科,确认自己眼睛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