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关上了房门,边走回床榻边说:“连你的丫环都很神经质。”
“神经质?我可能会死耶!我竟然那样说。”柳银双望着双腿间的血迹,哭丧着脸抗议道。
“死?”哪来那么严重的字眼。“你怎么会死”“
“我那里流血……怎么不会死?”柳银双双眼眶中含着泪水的说:“就算不会死,也一定是得了不治之症了。”
“荒谬!全是无稽之谈,你不会死,也不是病了。”李庆坐上床榻,笑着安慰,“你这只是变成女人的必经过程,以后不会再流血了,相信我。”
“真的?”知道自己不会死,柳银双这才破涕为笑,但紧接着她却发现气氛突然变得很暧昧,因为他眼中满是欲火的望着寸缕不着的自己,她觉得很难为情马上拉起被子往自身一盖。
火已点燃,哪有那么容易消退,再说,能让他光是望着,就足以使他欲火焚身的人也真是微乎其微。
“不要……不要那样看我……”柳银双无助又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我要你。”
说完,他手一伸,罗帐还来不及放下,小春正巧端着温水进寝房,见状,她大吃一惊地打翻了手中的水盆,然后便慌慌张张的冲出房间,恐惧的站在房门外连番道歉。
柳银双顿感丢脸极了,连忙把头埋进李庆的肩窝,眼都不敢抬。
李庆倒是不以为意,伸手将罗帐一放,遮去了大半春光,并扬声吩咐房门外的小春,“再去打份水过来。”
“是。”小春迅速的狂奔而去。
柳银双红着脸抗议道:“都是你……这教我怎么见人嘛!”
“那就暂时别见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