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偷跑,这竞争一点都不公平。”

“哪不公平了?”

“你在欧洲偷跑,趁我去美国拍照的期间把她拐上手。”

“你认为罗夜这么好拐?”

“这……”这一点他确实有点理亏,所以想不出话可辩。

“感情不是让不让的问题,也不是拐不拐的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是两情相悦。”荻健锡的谎话说得很顺,戏演得很真。

“最好是。”

他试探的问:“那你会祝福我们吧?”

“等我拍了她的写真集再说吧!”

“什么?”

“拍写真集。你耳背啊?!”

“想都别想!”让罗夜光著身子给他拍?想像起那个画面,荻健锡突然有点抓狂,“即使罗夜答应了我也不许!”

“吝啬鬼!我就偏要拍她,不拍就不祝福你们!”季梵竣也执拗起来,不过看荻健锡那吃醋的模样,心底到是有些酸苦,和朋友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就是这样困难,又不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想出手就出手。

“季梵竣,你到底讲不讲理?”

“我的条件就这么简单,不要拉倒。”季梵竣像个孩子般耍赖。

“那就拉倒!”

“荻健锡,你很不够意思耶!我只是想纪念我无疾而终的恋情,你就不能让我满足一下吗?”

“让她满足你的想像?死变态!她是我的女人!”荻健锡气急败坏的吼,差点拿烟灰缸把他敲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