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点了头,顺手把名片放进抽屉。

荻健锡略退一步,知道这事情急不得,对方没把名片丢掉,就已经是个好的开始,至少还可能有合作机会。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会再找机会来拜访的。”他向文森告辞。

“下次来记得带台湾茶。”

这等于是预约了下次的见面,荻健锡喜出望外的点头应允,“我会带台湾最好的茶来拜访您。”

“好了,走吧!”文森挥挥手,下起逐客令。“丫头,你有事的话就不用再来了。”

“我会再来,一定会再来。”技术还没学完,怎能够半途而废?

荻健锡却像没听见她的话,“关于这一点,就要跟霍克先生说抱歉了,明天开始我和这丫头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她恐怕不能再来这里帮您了。”

“可以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学的也学了,能不能举一反三,就看她自己造化。”

“喂!你们别自行决定我的路。”

这次没有人听她的,两个男人似乎都一致认为,不告而别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

抗议在她,受不受理在荻健锡,答案有了,她却不甚满意,但是似乎没有转圜余地。

罗夜并不喜欢妥协,但是破产事小,在回住处的路上,蔌健锡威胁她若下履行合约,就要找她妈的麻烦。她自认不是啥乖巧孝顺的小孩,可也不能因为自己住性,而让她一直在吃苦的妈妈处境雪上加霜。

所以,她很认分的被荻健锡牵著鼻子走。

房间很小,小到男人一进入就会混淆室内的空气,屋子里突然充塞著男人古龙水的味道,让罗夜感觉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