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工作只有昨天?”
“本来就只有昨天,我是拗不过汉杰的要求,所以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让他当导游,虽然他导游工作做得很好,但是我不想你误会。”她都要离开了,干么解释这么多,她开始觉得多余,“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雷迅不理会她的挣扎,继续问着,“你说你怕我误会?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红了脸蛋,因为他的接近。
“你和那个男人若只是昨天才认识,怎么可以在他面前笑得那么灿烂如花?”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吃醋,女人之于他向来只是附属,可有可无的,但是章茴却让他抓狂。
“你那是什么说词?我什么时候笑得灿烂如花?就算我笑,那又怎样?难道你要我一路哭着观光吗?也只有你……”能够让她如此痛不欲生,她怕极了再来一回,她肯定会不想醒来的。
“只有我如何?”他的唇不住的逗弄她的耳垂,偶尔轻咬一下。
在他挑逗她的时候,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轻逸出声,身体却因为他的碰触而绷紧,“别这样……”
“不要怎样?”雷迅非但没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的发动攻势,“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当我看到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笑得那么美丽,我快要抓狂了!”
“你真的在吃醋?”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她实在不敢相信。
“怎么?不成吗?因为我只是个被你包养的男人,所以没有这项权力?”他故意挖苦她。
她难过的迎视他,“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种意思,为什么总是要……”
“别伤心,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