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知道,骆仰天这么说是为他好,而且言之有理,他太过冲动了。
望着脸色仍旧死白的章茴,他忧虑的问:“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需不需要住院观察?”
“那倒是不必,她只是情绪过度激动,醒来的时候你别再刺激人家就好了。”骆仰天又接着说:“女人嘛!偶尔需要哄一下,说点好话逗她笑就没事了,我还有工作,得先走一步,你没问题吧?”
“你难道就不能留下?万一她……”他不是医生,不知道怎么安抚病人,如果章茴又昏倒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最重要的是,只怕她醒来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那若是见到他,会不会又激动得昏倒呢?
种种的猜想让他局促不安。
骆仰天走近他,仔细的审视他后笑问:“雷迅,你这回当真了是不!”
“你扯那些有的没有的干么!我是怕她又昏倒。”
“只要你不刺激她就没问题。”
“她因为激动哭到昏倒,难保看到我的脸不会又激动的昏厥过去,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你暂时留下来。”
“我没见过你这么紧张任何女人,若是你愿意跟我坦白点,告诉我怎么回事的话,我也许愿意留下来。”
“你在和我谈条件吗?”雷迅气恼的瞪着骆仰天,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别说的那么严重,当作打发时间也好嘛!”
“你的笑脸让人很讨厌,你知不知道?”
“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我走好了。”骆仰天故意逗他。
怕他真走人,雷迅忙大喝,“你给我站住!”许久,才不情愿的向他妥协,“你留下来,我告诉你来龙去脉总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
雷迅起身,对他说:“我们到外面去说,别吵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