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给人家访问好了。”宫妈成敏瑄解下身上的围兜兜,笑说:“我要去上瑜珈课了,你自己看著办喔!”
老婆不管,宫毅只好把目光投向大女儿,“不然暖暖你帮忙顶替一下好了,报社那边我好交代交代。”
“不好。”宫暖暖起身,不想接手这种烫手山芋,“我有约了,掰掰。”
宫暖暖走了,宫宸宸也连忙放下筷子,“我还有事情,掰掰。”
饭厅内突然空荡荡,求助无门的宫毅垮著脸说:“我什么都不会,要给人家访问,人家还嫌我占了篇幅呢。”
一个风吹草动,宫凉凉就跳上了自强号,朝彰化前进,她道听途说来的一个最新消息,说是明清年代有人从唐山带来了一个烧陶高手烧制的古盆到鹿港,而就为了这个消息,她谁也没有告知就买了车票朝鹿港的方向前进。
送她到车站的同学一脸不解的问:“你那么有钱,为什么不买部车来代步?”
“谁规定有钱就一定要买车?”有没有钱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考了驾照却不敢上路,别看她平时冷冷的,活像天塌下来都不能令她面容改色,事实上她胆小得很,怕车子控制不好会出人命,她还想让别人多活几年。
当然这是她的秘密啦──一个难以告知于人的丢脸秘密。
告别了友人,火车摇摇晃晃到了彰化,宫凉凉转搭乘客运到鹿港。老旧到不行的客运,真会让人担心它是不是会随著车身的摇晃而瓦解?
庆幸安全抵达,在下车前她并没有从那松垮垮的座椅上滑出去。
跳上计程车,来到听说中的那个小村落,在田园之中,远远的只有一户老旧的房子,那老旧的房子看来也令人忍不住担心它可能抵挡不了狂风来袭,但它似乎像是疾风中的劲草一般,依然在风中勇敢的挺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