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清醒就不会这么说了!所以我不会和你一样,至少得有个人是清醒的,我不会把你的玩笑当真,而且我也不当任何男人的玩具。”因为已经有一次的前车之鉴,她成了男人的玩偶,现在她连当真的勇气都缺乏了。
陆奎上前去一把扯住她,双眼圆瞠的瞪着,不敢置信的复喃:“你是说我把你当玩具?你敢那么指控我的真心?该死的!”
“是啊!在你眼中,下等生物就都是该死的吧?”乔若颖索性顺着他的话接了口,有点存心的,存心气气他,即使她对他有点感情,可是她向来不喜欢男人又吼又叫的。
偏偏他们常常喜欢把那种不大正常的反应归罪给女人,说女人笨得可以,呆得有够彻底,才会让他们变得歇斯底里,但是天晓得!
其实男人和女人最好的相处方式应该就是完全的平等,谁也不比谁强,互相扶持,才能恒常久远,以前她是这么想的,可是不见得每个人都是这种心态,至少她相信陆奎不以为然,所以才决定要气气他。
“你存心的吧?”陆奎看出她笑中的嘲讽。
乔若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陆奎本来就不笨,所以她也不吝于赞美他,“你满聪明的,不过如果你真的不笨,就该知道哪些女人可以碰,哪些女人沾不得,你该避开我种如瘟疫般的女人才对,但是你不够聪明。”
陆奎轾执着她的手,很温柔的,温柔得怕会伤到她似的。
然而陆奎不知的是,他那份温柔却反而伤了乔若颖的心,因为从来不曾被这么对待过,反而让她感到胸口一阵紧缩,难过得让人想哭。
她猛使着力气,很顽固的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陆奎比她更加顽固,双手紧箝着她不放,还用着简直会腻死人的温柔语调说着:“不聪明的我是存心沾惹了,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只好用更冷的水泼醒你。”乔若颖言不由衷的回答着。
他笑,“好吧!我等着你来替我浇水,但是你得明白一件事……”
他故意把话分段,还不忘抬头看乔若颖的反应。而乔若颖则故意摆出无动于衷的表情,她的眼神好似在说着——你有什么招数全都使出来吧!我绝对不会向你低头的。
陆奎似是察觉出乔若颖的心事,好笑的问:“是吗?”转向坐在地上的诺诺,他认真的问:“诺诺,陆叔叔当你的爸爸好不好?”
诺诺一个劲的点头,满口的赞同,气煞了乔若颖。
“你不要耍奸计!”乔若颖气呼呼的嚷着。
“这怎么能算是奸计?我只是在寻找我的知音罢了。至于你想泼冷水尽管泼,不过你得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的热情是浇不熄的。”他说得信誓旦旦,说得誓在必得,说得胸有成竹。说得好似他已经不战而胜。
“喔!天哪!”乔若颖望天长叹,根本求助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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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是平淡的,平淡到让乔若颖以为自色又被陆奎整了一回:心底的感受是有点期待又有点失望的。
而陆奎则表现得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当然不是因为他贵人多志事,而是在公司人多嘴杂,再加上内田丽子这么一号人物,他不敢掉以轻心,更怕无意中把乔若颖卷进这场战争中,也可说他是用心良苦的。
乔苦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从早到现在做的事情都差不多一样,打电话,接电话、打电脑,联络一些和陆奎有约的客户,简单而有点乏味的工作,而眼前有件更乏味的事情即将发生,那就是内田丽子例行的来临,而她又得做一回几乎天天需重复的事,向陆奎报告他的红粉知己来到。
敲了敲门板,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进,乔若颖用着生硬的语调报告着:“总经理,内田小姐来了。”
“喔!”陆奎连头都没抬,在应声后又接了一句:“让她进来。”这一回,他将“请”字省略。事实上他被内田丽子给烦得快濒临捉狂边缘,哪还顾得了要演戏?他真的没见过比内田丽子更需索无度的女人,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他曾经玩性游戏的报应。现在老天爷找了这么一个“好女人”来整惨他。
“若颖……”他突然挑起双眉,唤住已经走到大门的乔若颖。
在听到叫唤声,乔若颖捺着性子转过头来问:“总经理还有什么交代?是不是要咖啡呢?”
陆奎蹙着眉摇头,否决掉她的猜测,“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现在她有点怕陆奎,他老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让她不敢太接近他,所以固执的站在原地说着:“总经理有什么要交代请说,我在这儿也能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