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前任的公司得办一些移交手续。可以吗?”乔若颖央求着。
董书昀同意的点着头,“就给你三天,到时候你们搭我们的车,你只需要带着小孩和换洗衣物即可,日常用品就不用多带,那儿什么都不缺,你没其他问题吧?例如需不需要告诉谁一声?”她别有用意的问。
乔若颖听得出董书昀话中语意,连忙摇头说:“我没有亲朋好友。唯一的亲人就是我的女儿,不会带给你们困扰的。”
虽然这一点该是让人同情的,但是董书昀却知道自己很开心。她想听的就是这一点,没有情感的纠葛,陆奎才有希望,这个乔若颖值得所有男人去珍爱,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而“近水楼台先得月”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她胸有成竹,有信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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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老宅的正厅堂中。一向冷静得出奇的陆奎。正用着不敢置信、超于常态的音量在重复着董居常说出来的话。“丫头给我找了一个秘书?!”
他的表情像见鬼似的可怕,足以吓破平常人的胆子,再加上他黑社会大哥的身分,常人都会退避三舍。
可是董家的人不是常人,在陆奎十三岁那年董居常救了他的命并收他为义子,董李月娥更是视他如己出。当然是不会被他的可怕吓住,两人只当是天际一阵雷响。
“你对我们吼也没用,她做都做了,人也请了。总不能反悔。”
“唐士晤到底在做什么?!”陆奎铁灰着脸,如果依他十几年前的个性。他早就拿刀砍人了。
他自幼就是个孤儿,一出社会后就被育幼院的一位大哥带进帮派,开始了打打杀杀的生涯,所以他向来自由自在惯了,去年被董书昀算计而掌理董家的事业已经够让他郁卒个半死,现在竟还安排个女人来烦他……这算哪门子的笑话?!
“到底是谁出的主意?”人生气的时候难免语气不佳,但他相信自己现在的口气听起来一定像要杀人一般。
“好像是丫头,她气你算计她,所以……”董居常故作出无辜的表情来。
陆奎不耐的叫着:“您该告诉她那是为了她好,而且那也不全是我的计谋,您也出了主意的呀!”他哪会不明白他们的用意,还不是想来个近水楼台,“别想得太美好了!”
“我说了!可是她不听,她说主谋和帮凶同罪,我没法子。”
“她是您的女儿吧?说什么没办法?说不过去!”陆奎快气疯了。以致连思考都变得混乱,一想到有女人要跟在他身旁……他就觉得麻烦!
董居常无奈道:“你太清楚那丫头的个性,如果我管得动她。她就不会逃婚,而我们也不需要算计她了,对不对?”他反问起陆奎来。
这点陆奎很明白,董书昀是他看着长大的,她拗起来。连他都怕,算计她的时候他就该有自觉的,可是他忽略了一点。父女联手才是可怕。
“您马上另外找个总经理,我不想做了。”
“那怎么成?你也知道我不信任除你以外的人,何况你也不希望我心脏病发作吧?”董居常紧压住自己的胸口。脸上现出疼痛的苦状来。
董书昀连忙递药给自己的老公,嘴上也忍不住帮腔:“我说陆奎。你就行行好。你也知道老爷子年纪大了不能太操劳,我们又没儿子,唯一的女儿也嫁人了。你不帮我们,谁帮我们呢?”
这就是陆奎无力招架的原因,动之以情,混黑道的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讲义气,董居常的救命之恩,他始终牢记在心,但这真会要了他的命。
“好啦!我明白了!就让她来好了。”虽然太清楚董家的人打的主意,但是除了妥协,还是妥协,他已别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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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老宅是独门独院的三合院式宅子,地宽人少。通常除了董书昀在家会有较激烈的对话声之外,其他时间这宅子都是冷冷清清的。
唐士晤的车子缓缓驶进董家老宅,乔若颖就坐在车子里打量着宅子,初看到董家老宅时,她根本不敢相信她们竟然要住在这种只有大财主才能住的宅子?!这是她连作梦都不敢想的,可是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全部成了事实。
“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在向正厅堂走着的同时。她还是忍不住的想问个清楚,而她怀中的诺诺更是不安分的想溜下她的怀抱。
董书昀似是看懂诺诺的心思,“让她下来玩没关系,这庭院不会有车子进来,她可以很高兴的到处跑动。”
董书昀的话让乔若颖安心的放下诺诺,才一松手,诺诺就像只小蝴蝶般在大庭院上东跑西窜。脸上尽是兴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