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着哈欠上楼,走到楼梯口时,往主卧的方向看了一眼,主卧房门紧闭着,她静静地盯了几秒,抬腿往前走了几步。
她好奇,他在做什么。她知道他是生气了,他生气蛮好懂的。
只是没走几步,主卧的门啪嗒一声,开了。
突然整个空间静的出奇,向栀眨巴眨巴眼睛,视线在陈最身上溜了一圈。
这尴尬地氛围,让她搔了搔眉角。
他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灰色的运动裤。
她猜的没错,他喝过酒全身都是红的。可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好欺负。
她想了不该想的,心里狠狠鄙视自己一翻,但她还是没忍住吞咽了一下。
脑海里又是一闪而过的画面,他单手脱掉上衣,身上也是红的,是害羞的红。
在这个昏黄的空间里,走廊静的出奇,只听啪嗒一声,是他关上了房门。
陈最看着她,气得牙痒痒,只觉得一股火从心里窜上来,烧遍他全身。
他真想戳着她的脑袋,看看她在想什么东西。
他瞧见她发直的眼神,紧盯着他的上半身,看着她下意识吞咽的动作。他偏过头,下意识地笑了,是气得。
他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的身体对她还有点吸引力。
他直白地看向她,那一眼,向栀被他看的脸一红。
她觉得他的眼神,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在骂她是色女,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