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是心情不好,不过不是因为这个。
朱岐以为他听进去了,继续说,“你现在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怕什么,你都跟向栀妹妹一个屋子住了,多脱脱衣服,秀秀身材,我说你听呢没,你能不能努点力。”
陈最冷哼,“用不着,我们不在一个屋子睡。”
“靠,又分居了,我说狗子你能不能努点力啊。”朱岐属于皇帝不急太监急,自从他知道陈最喜欢向栀,每天都在出谋划策,比他自己追妹都上进。
陈最这人藏得深,说难听点,感情上的事情,你让他说,是不可能的,那属于一脚踹不出个屁的,让人着急。
陈最坐起来,拍了拍后背的碎草,他双腿弯曲,手臂搭在膝盖上,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侧,另一手捡着地上掉下来的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果,能不能吃。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若是努力有用,这五年,他每年都在努力,有用吗?
她还是去了非洲。
他觉得这样想不太对,那是向栀的自由,可有时又有些无奈。
对面朱岐完全不知道陈最根本没在听,朱岐沉默了一下,换了一个安静的环境,他小声询问,“那你到现在都没搞定,岂不是三个多月没性生活?靠,你清心寡欲,不憋的慌啊。”
“你真闲的。”
“那你晨勃呢,靠,你怎么忍得住的。”朱岐忽视他的话,一惊一乍的。
陈最被气笑了,他身边一个向栀一个朱岐,他们两个能把他气死,“不忍难道要犯罪?”
“你们不是夫妻吗?”
“你能不能去学学法,夫妻也要双方同意,婚内强制也犯法没听过?”陈最想骂人,但他很少骂街,他觉得挺尴尬的。
“那你这就是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