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馆长的事情,你还是要劝劝向栀,不能由着她胡来。”
陈最看了一眼向立国,笑得谦卑,“是我会劝。”
若是朱岐在这,又该骂他虚情假意。他不拘泥于原则,反复横跳。
主打一个你说你的,做不做是我的事,用他爸的话说,他的主意比天大。
平时朱岐骂他,你这嘴,坐轮椅的都能让你忽悠走两步。
陈毅力让他赴约,让他道歉,老太太呢单纯不想让他挨打,让他糊弄糊弄过去就行。
他就这样,大事小情,不乐意的就糊弄过去。
这事他不办,老太太就会通知向栀来办,没必要。
“不用劝我,吴馆长我一定要辞。”向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推开包厢的门,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
见他们不说话,她挑眉,“怎么不继续说,我还想听听二位有什么高见呢?”
向栀视线落在陈最身上,轻蔑一笑,“继续啊。”
“向栀!”向立国拧眉不悦。
她这样,在陈最面前丝毫不给他这个做父亲的面子。
“不用这么大声,我还没聋。”向栀冷笑,黑色的卷发被她拢在后面,黑色的连衣裙趁着她纤细姣好的身材。
她杏眼微眯,藏不住怒气。
每次她都是这样,有理的事情,闹的时候盛气凌人,从不吃一点亏。
陈最低头微微一笑,倒是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向栀看到他笑,绷着脸。
向立国不悦,一拍桌子,外面叶秋她们也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