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向栀停下来,甩开他的手,她揉着手腕,皱眉,明显不悦。
陈最看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的手腕处,呼出一口气,“抱歉。”
向栀本来是有气要撒的,听他道歉,她还有点不可思议,最后脸色缓和,“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怕你伤人。”陈最说着,接过保安递过来的钥匙,冲着车抬了抬下巴,“先上车。”
向栀坐在副驾驶,等陈最关上车门,她才问,“我伤什么人?”
陈最没出声,他先开车,驶入主路道:“钟晚澄不做导演很多年了,她哥去世后,她就放弃当导演,进了自家集团。”
“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向栀气恼,刚刚她那一问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
“谁知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陈最哼了一声,放松了些,趁着等红绿灯的空儿,看了一眼她的手腕。
红印子已经消下去了,不用买药。
向栀瞪了他一眼,“那她和嘉遇哥?”
“你想的那种。”
向栀抿了抿唇,人往后靠,望向外面,她记得晚澄姐和男朋友很要好,她和他们一起吃过饭,晚澄姐虽然是清冷的性子,但和男朋友在一起时是娇俏的,两人很甜蜜。
陈最看她没精打采地窝在座位里。
“那晚澄姐男朋友呢?”
“分了。”
“被迫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