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卞雨被汪节一扳过身子,她撞向他紧张的眸里:“医生?你怎么了?”
卞雨半眯着眼,想起医生颇有深意的话来,她无端端被外人误会她是‘小姐’了:“反正你别碰我就行。”
汪节一看卞雨发困,活像一只喵喵叫的小猫,强摁下心头的探究:“真的没事?”
卞雨觉得汪节一身上暖得过份,在这样凄哀的雨夜里,她往他的怀里钻,嗯了一声。
抱着卞雨,汪节一心里纠成一团,窗外连宿的雨,他无心听雨,偶尔划过她的脸,她不满地哼唧几声,他的嘴角微勾,抱着她沉沉睡去。
滴滴哒哒下了一夜的雨,清晨窗外是鸭蛋青的天色,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卞雨觉得有点冷,下意识拉被子,摸了摸身旁的床榻,没有人。
她恍惚,以为昨晚身旁温热的男性胸膛,不过是一场梦。
卞雨正要翻身睡去,这时候房门开了,来者放轻脚步,怕惊扰她的休息,汪节一掀开被子上床,搂住她,贴紧她的背。
“你去哪了?”卞雨闭着眼,出声带着一点半睡半醒的慵懒声调,她的房间就有浴室,汪节一总不至于开了门去外面吧?
汪节一抱着卞雨低笑,男性的嗓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她的脖颈,让她那里暖乎乎的,紧接着那种敏感蔓延到全身,他说:“你醒了?”
卞雨眼皮都没抬,嗯了一声。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卞雨突然开口,小腹间贴着汪节一的手:“你摸我肚子干嘛呀?”
“你月事来了不知道吗?”汪节一提醒卞雨,脸埋在她的发间,异常黏糊地蹭来蹭去。
早上,汪节一发现卞雨的床单上有血,这才发现她来了月经,于是下床去厨房给她做碗红糖水。
早上的时候,上班的李阿姨放下包往厨房去,发现炉上有煮开的热水,腾腾的气泡翻涌,卞家妈妈已经好久没下厨了,她还没讶异,撞上关冰箱门的男人。
李阿姨一句啊还没出口,那男人抬眼,身上难掩的清俊贵气,怎么看都不是小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