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小花面对惶惶的未知,对她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没多记得。
众人觉得无趣,各自散去。
小花问过陈姨,在英国那位是什么样的人?
陈姨在汪家这种大户待久了,不轻易嚼主人的舌头,现在卧病在床,今天没人来看她,她多说了几句。
汪少爷在南大,南大你知道吧?
小花点头,那可是个很有名很有名的大学哇!
陈姨说,他在南大读了两年书,玩大了,把女生玩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他外公飞去南市善后,过后就把他送英国读书了。
小花一听,浑身僵直,那我怎么办呀?
陈姨瞥她,少爷不至于饥不择食吧?不过她没说出口。只说,少爷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放心吧。
小花就这么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
第一次去机场。
第一次坐飞机。
第一次出国了。
一个人在伦敦人生地不熟,拿着钱和英文纸条,到他的公寓,小花掏出汪家管家预先给的钥匙打开房门。
高级公寓,还是在伦敦中心,落地窗外是大笨钟和泰晤士河畔,小花都惊呆了,这不就是明信片上印的风景吗?还有,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啊?
小花心想,打扫起来好费劲啊。还有,陈姨说他玩女人,还进了医院,她现在可害怕了,就怕见到一是油头大耳,满脸淫笑的男人。
汪节一推门进来的时候,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是新来的怯怯不自在的小花,他没有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