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雨被汪节一打横抱起,回到了房间,当她被他往床上压的时候瞬间忘记呼吸,周身血液在体内疯狂的涌动,冲向绷紧的大脑,她尖叫,“你要干嘛!”
压在她身上的汪节一啧啧了几声,看着身下的卞雨,手指轻佻地捋过她的长卷发,啧啧有声,“小可怜,”他说,“你知道吗?我有多想占有你,从看见你的第一面,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辰东他配不上你,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卞雨闻言,漂亮的眉毛紧紧拧着,更加推抗他,可双手被他压在头顶,汪节一呼吸间炙热的气息洒在她雪白的颈子上,汗湿又贴着几丝黑发……
这是她和他的第一次,她的眼泪流了满脸,嘴巴微张,一句句不要了、不要了喊得缠绵悱恻,到了后面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咿咿呀呀地发出呻吟,不知道是为了发泄体内的汹涌狂潮还是为了哄身后持久又坚硬的男人射出来。
卞雨像是支离破摔、失去了灵魂的洋娃娃,睁着空洞的眼,看着屋顶的吊灯,汪节一总有千百种方法玩弄她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沦陷在情欲深渊中,无法抽身。
这一秒的卞雨才见识到真正的地狱,被人轻而易举掌控就像给人掐住脖子一样,不知道未来的哪一秒就要死去。
……
这是暑假发生的事情,卞雨觉得自己能记一辈子。彼时,她在医院的食堂做暑假工,她妈给她找的。
日复一日,在医院食堂看着被家里人扶着颤颤巍巍下来用餐的病人,卞雨体会到健康最重要。
这一天,她妈在外面给学生补完课,一时没事,来接卞雨。
两人在食堂坐了一会,卞雨看着食堂小电视上播得电视剧,看的入神。有个女孩子被家里人扶着下来用餐,女孩带着虚弱的气息,苍白的脸,黑色的头发。
那对母女经过卞雨和卞妈妈的时候,听见妈妈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既然狠下心流产就要多吃点,补补身体。别再想那男的了,出事到现在,他有过来看你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