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没回来,只是每日与她通话、发信息。不似白熠那么频繁,但生活中的细枝末节,却都有关注。
独独没提这几日的风波,更没提让人暗中帮她的事。
“晚些时候,我会好好感谢他。”
“对了,还有一个人,”临挂电话前,文希又想起来一件事,“是一位来自海外的黎漪女士,她给公司来过电话,说是如果你有麻烦,需要承担无法偿还的债务时,可以由她来替你偿还。宣宁,这位……是你的亲人吧?”
她这两日已经知道宣宁的父亲也姓黎。
宣宁愣了下,轻声说:“嗯,是我姑姑。”
电话挂断后,她想了又想,给远在大洋彼岸的黎漪发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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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的某种高级公寓内,舒淑兰烦躁地在落地窗边走来走去。
“兰姐,要不……咱们道个歉?”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说完现下的情况,小心翼翼地提议。
舒淑兰揉了把披散着的卷发,深吸一口气,始终不情愿:“可是那首歌,黎北迁的确是送给我的!这么多年,他这个父亲都没说过什么,宣宁有什么资格插手!”
这两天,为了避开狗仔的镜头,她一直待在这套公寓里没有出门,本就闷得慌,早已没了过去一贯的优雅和闲适,此刻更是觉得心头火气难消。
“可是,兰姐,咱们现在完全处在劣势,不管说什么都不占理……”工作人员也不太敢直说,声音越发低下去,“就算真是他送的,在外人眼里,也是说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