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什么烟瘾的,有时不必提神,两三日不抽也没什么,现在却变得极不稳定。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分明是心里某种可耻的野望忽然暴露在外,得不到满足的缘故。
手里的烟才燃了一半,他干脆直接拧灭,起身一边解衣扣,一边进卧室。
就是这间卧室,刚才进来过三个人。
虽然只是县城的五星级酒店,但贵宾服务的周到细致,并不比一线城市逊色。管家过来送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应白熠的要求,安排客房服务,将这间卧室从里到外打扫过一遍。
不但清理了垃圾,连床单被套和浴室里的毛巾,都重新更换过,整个房间焕然一新,仿佛还没入住一般,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是值得称赞的服务水准,可他偏偏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更堵得慌。
刚才分明打算去泳池游泳,眼下喝过酒,也不合适,只好干脆脱了衣服,走进浴室。
一点水汽都没有,完全感觉不出,半个多小时前,有人在这儿冲过澡,就连台盆和水龙头上的水渍都被清理干净,变得锃亮。
周子遇环视一圈,不耐地打开花洒,正要关上淋浴房的门,忽然看到台盆旁的牙具区,有一支保湿霜。
b家的产品,他曾在商场见过,并不是这家酒店提供给客人的护肤品牌,应当是私人物品,所以客房保洁并未拿走。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再关门时,被水花浇头的手掌心多了明显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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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卧室里,灯已熄了大半,只剩床脚的一盏小夜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