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再动别的歪心思。
白熠想,这样应当就算解释过了。他也不再继续,转而说起别的事。
他们两个从小认识,可以说的话,自然不止公事。
况且,白熠一向有分寸,自懂事以来,就知道白家是无法与周家相提并论的。未免过分攀附之嫌,他很少主动和周子遇提到两家在生意上的事。
他知道,周子遇,还有周子遇的母亲季苓,是真心对他好的人。
“季阿姨最近好吗?”他自然而然地问起季苓地近况,“我没记错的话,阿姨已经有半年没有回国了。”
这两年,随着周子遇在集团站稳脚跟,他父亲周菘行也慢慢放手不少。季苓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从去年开始,就带着周菘行留在法国,研究起艺术品来了,不是像年轻时那样的投资、鉴赏,而是跟着几位知名艺术家,亲自动手,做起装置艺术来了。
“嗯,母亲近来参加了几场展览,恐怕还要过一阵子,才会回来。”提到母亲,周子遇严肃居多的表情松了不少,似乎还有些无奈。
白熠几乎能想象季苓做这些时的样子。
小时候,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季苓举着画笔,把周子遇画花了脸,然后大笑的样子。
那时,他的亲生母亲顾晚慧还没有过世。
在他所剩不多的记忆里,她总是会和季苓一起笑。
“季阿姨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是好事。”想到顾晚慧,他难得想起很久以前的温情,“正好,年底我要出差去一趟法国,到时候,去看望一下季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