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黎若茗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指的是哪里，只能怔怔地分开唇，去咬他的手指。

等沈司聿的手逐渐下移，黎若茗才反应过来，微微别开眼，试图从沈司聿炙热的目光中找寻一处清凉。但黎若茗逃到哪里，沈司聿就飞快追上去，只牢牢地锁住她。

水光明亮，仿佛正午时分被太阳照的发光的窗。

黎若茗偏过头，却无法忽略耳边的声音，偏沈司聿进去之前还要来句预告，将她一颗心吊的上上下下跑。

“进来了。”

话说了半天，黎若茗却觉得沈司聿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八成是故意吓她的。但一想到那一次沈司聿一声不吭，直接从后面抱住她进来的事情，黎若茗还是噤了声，咬住唇没反驳。

大约过了几分钟，黎若茗才骤然感受到一阵酸胀，情不自禁地攀上沈司聿的肩，去寻他的唇。

两人又吻在一起，湿润的水雾一点点落下来，慢慢地，黎若茗的手心也被沈司聿压着，贴到了被褥上。

十指相扣，指缝都是沈司聿霸道而温暖的存在，气息寸寸，仿佛无形的烙印。

身形变换之间，被褥上也被扯出好几道褶皱，衣服早就在翻滚中掉下床，或许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黎若茗不久前买的毛毯上。

时间缓过，仿佛被阴影刻意拉长的影子，一眼望不到头。

直到浑身一颤，齐齐呼出一口气，黎若茗才耷拉着眼皮，窝在沈司聿的怀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望了眼四处的杂乱，还有桌上拆封过的盒子，沈司聿总算尝到了点心满意足的味道，一颗心也不再空的漏风。他直接将黎若茗抱进主卧里的浴室，极其熟练地给她一一清洗。

恍惚间，似乎什么也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