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
邓昀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回答。
那场刺激的打水漂比赛,许沐子到底还是去参赛了。
最终因为不够擅长,输给小学生,许沐子和邓昀各自掏钱给孩子们买了甜筒。
这样频繁的联系、见面,持续到许沐子拔掉智齿的部位彻底康复。
康复后,邓昀反而消失了,连着三天,他都没有联系过许沐子。
这令她很不习惯,时时拿起手机查看,练琴都要带着手机进琴房、把手机放在身边。
该怎么类比这种不习惯呢?
初中时钢琴老师因病不再带课,换了新老师后的不习惯?
经常来院子里吃猫粮的流浪猫,突然有一天不再来的不习惯?
发现自己天资平平的不习惯?
又好像都不够准确。
许沐子梦到过邓昀。
梦到他帮她涂消炎药膏的时候,梦里要比现实更暧昧一些,他用指腹缓缓抚过她的唇,揉按着她的唇珠
她被这个梦惊醒,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半夜三更,正常人早已经睡下,可许沐子有种预感,邓昀一定还没睡。
果然,忙音不超过三声,电话被接起来。
许沐子的沟通很直白:“邓昀,你这几天怎么没有联系过我呢?”
邓昀慢悠悠地反问:“希望我联系你做什么?”
许沐子一时语塞,没能回答。
却在迷茫的沉默里,下意识用手背蹭了下唇珠。
邓昀继续问着她:“我可以陪你玩,也可以带你找刺激。但你要我联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过来示范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