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提问题而已,到底有还是没有。”吴亚洁拧眉。
她这不耐烦的等待,是在问他是否对她有过性幻想吗?魏琛觉得自己舌根发麻,这算不算是性骚扰?但是是谁对谁的呢?
“有过还是没有过很重要吗?我又不会做什么,你也完全不是那种对象,如果你在担心这点,大可不必。”是不是今天见他穿短裤,真的误会他有什么变态嗜好了?可毁就毁在他完全不会撒谎,魏琛发现自己的处境十分困难。
说没有,那真是生理或性向有问题了。魏琛正是处在荷尔蒙的萌动期,当然各种无聊的想像都有过,但只是一瞬间而已,他收留她又不是狼子野心,况且他们之间也没有过那种气氛。她既不是他女朋友,也不是跟他暧昧的对象,分寸上他懂得的,他又不是禽兽。
“所以说,多多少少还是有过的了?”她穷追不舍。
“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告你性骚扰了。”他欲哭无泪。
吴亚洁呼了口气,“其实这样很正常的,你不要有什么负担。”
“本来是没有,现在我感觉全身都是负担!你到底要说什么,心理辅导吗?”魏琛现在可不认为她是在充当高中保健室老师的角色的。
吴亚洁沉默了下,这沉默让他紧张得心都悬了起来。
“事实上我刚才上网查了下,今天就是个很适合的日子,黄历上写着宜交合。”
第十章
她说交合,她是不是说了交合?而且还推给黄历,黄历上才不会出现这两个字!魏琛张着的嘴还没闭上,吴亚洁就已经脱掉了她身上那件,对她而言太过宽大的衬衫。然后,衬衫下面空无一物,没错,连一丝布料都没有,她就那样赤身裸体地站在那,看着他。
魏琛也分不清自己是惊讶过度还是怎样,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大脑,明明是坐着的,血液却会逆流,这多奇怪。也就是他,自认为自己还经历过大场面,换个人,这会可能已经死于脑梗塞。
这大脑的充血,副作用就是大脑发送指令的速度迟钝到身体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脖子以下僵到没知觉。所以这种情况下,吴亚洁像猫一样爬上了他的床,魏琛只能瞪眼看着,像个木雕,这样子有多傻,他都不敢去想。
这种反应倒是出乎吴亚洁的想像,她所做的最坏打算是他会愤怒地给自她来一拳,所以连门都已经锁好,就是不给自己退路。
其实他的心情她完全理解,做这种事情连她自己都觉得太疯狂,不过作任何决定需要的都是冲动的推动,越是冷静,越是可能错过了时机。
吴亚洁骑上他僵硬的身躯,与他面对面,拍拍他的蠢脸,“我呢,慎重地思考了下,你这么帮我,而因为我的存在,连让你和女朋友复合的机会都失去了,让你的生活空间缩减到吃完饭只能在卧室窝着这么可怜,我总该做些什么补偿。恰好今天日子合适,恰好你对我也不是全无想法。怎么样,满足下对虚构情节的幻想也挺不错的吧?”
“你真的想多了,我根本没想着和谁复合,对方也完全没提这回事。你真的用不着如此……尽心尽力。”魏琛的嘴机械般说着人话,眼睛却不受控制地乱扫。
没想到她人看着娇娇小小的,身上还满有料的。她的脖子有这么细吗?皮肤看上去好滑。相对于她的体重,有些地方是不是太丰满了些?再往下……再往下他真的不敢看了。
“那么其他人呢?高中时就收到情书了不是吗?说真的,你其实该不会很受欢迎吧?因为我住在这里,也不方便带别的女人回来了,对你来说很亏吧?”
“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魏琛无奈,可好歹大脑是跟上了她的节奏,要是一直木讷到最后,身为男人就太丢脸了。
他抓住自己脸颊上她的手,吴亚洁的手明显一抖,没想到他会有这个动作。
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既然身上看哪都不合适,他干脆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从刚才起你就一直在提前女友什么的,你很在意吗?我可以将你这种行为理解成是在吃醋吗?”
“如果我说可以呢?”
“那我会考虑配合。”魏琛直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样明示自己,震惊归震惊,他又不迂腐,只是为了补偿他这种理由太瞎了,他想听的是真话。
她是在吃醋吗,因为她对他有一点动心?
“好啊,我是在吃醋,可以开始了吗?”吴亚洁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并把他的手引到了她丰润的胸前。
这样痛快地改口,反倒让人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但可以肯定的只有一点,她无论如何都要睡到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