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苓飞面色没有什么太大改变,但说话语调快了很多,声音也低了很多,让严妙怡有种感觉他被气急了,正在撒泼打滚。
他全然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不管严妙怡当场不敢置信的表情,继续说:「我想尽办法让全世界人知道我爱妳,让我的家人知道我爱妳,让妳的家人知道我爱妳,唯独怎么都无法让妳明白这点,难道这不是我在一头热?妳只是说妳爱我罢了,做的却只是想尽办法要离开我,就算我不明白所谓『爱』是什么,也能确定那代表着分离!」
难道他买那奇怪的衣服,是真的在向全世界宣布他爱她吗,见双方家长也是这个原因?
他不是想找个简单好骗的女人当他的老婆,好让他适时地得到满足而已吗?现在,竟然满口跟她说什么「爱」。
「你怎么会不懂什么是爱,你心里的那个女人不是我,又何必说这些话让我误会!」她也激动起来。
「我爱她,我也爱在我爸爸身边的她;但妳,我不能容忍妳不发一语地离开我,是妳让我去找自己生命中的那个女人的,为什么到现在还说这种话?」
「我让你找,你就找着了,那也未免太好找了吧?」她反驳:「我只是恰好知道了你的秘密,给你提了一个任何人都会告诉你的意见,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人劝了?」
「我的事妳是『恰好』知道的?那是我告诉妳的,我可以有一万个解释,但我诉了妳最真实的那个,那是我选择让妳知道的,因为我觉得如果我生命中也有这么一个女人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妳,而我对妳不该有所隐瞒!」
是这样的吗?怎么好像话题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强词夺理!
「你在和我做爱时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只是觉得我像她罢了!」
谷苓飞顿住,冷冷地对着她怒目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