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用这种方法使她流产,如果她真的怀孕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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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严妙怡用了四十分钟,才让谷苓飞相信她真的没有怀孕,怀孕的另有其人,解释这件事甚至让她把自己从国中到研究所毕业的经历都说了一遍,因为她跟陆家的交情就是在这期间建立的,她必须证明她跟陆家妹妹的亲密超乎一般。
酒店餐厅里,原本跟他们一起来用餐的客人早都回去了,只剩下他们这桌,桌上的东西动都没动一下,咖啡连烟都不冒了。
男的不发一语,偶尔提问,一般不超过五个字,五个字结束后,女的又要滔滔不绝说上几分钟。
「所以说,这一切只是你建立在对我人格怀疑基础上,臆测出来的情节!」严妙怡越说越气愤。
「那么妳跟陆雨间的事怎么说?」谷苓飞对于严妙怡所说的「诋毁他人人格」不承认也不反驳,压根无视,只专心于自己想知道的事。
「都说了,他只是我的学长啊,是我好朋友的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你们没上过床?」
「谷苓飞!」严妙怡的大叫,招来几个外国人的侧目,「我还要问问你呢,你问这些做什么,你有什么权利问这些个人隐私的问题?」
「上过还是没上过?」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活像一个被打翻了醋坛子的龌龊男人。」
谷苓飞不再追问,严妙怡气呼呼地等着他会说什么,谷苓飞顿了下后说:「这件事是我失误,我向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