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最不该的人,才会那样挣扎,可越是挣扎越能真切地认清,只有她一个。
「小彰,别说了。」就算她再笨,也听得出他的意思。
可是,那是不行的啊,就像阎玲玲说的,那太奇怪了,其他所有人也都会觉得这很奇怪:小彰一定是还在怪她,才会说这些话吓唬她。对于这种恶质的玩笑,只要笑一笑就能过去了。
林芸庭抓了把头发,好气自己,为什么她就是笑不出来呢?
「我喜欢你,芸庭。」
「我也喜欢你啊!」她大吼回去,象是怕他在话在她脑中多停留一秒,她大声地吼回去。
他猛地靠近,两只纤长有力的手臂打在墙壁上,将她困于其中,她缩了下脖子,以为墙也被他撞得晃动了,他的脸离她好近,深邃的眼笔直地望进她的眼里,她才晓得颤动的是自己的身体。
「可我跟你的」喜欢「是不一样的。」事到如今他不给自己留后路,她却还是一味地想要逃避,「你嘴上说着喜欢,却从未将我当作一个男人来看不是吗?到头来你选择的人会是陈羽、会是其他任何男人,唯独不会是我。你要嫁给他?明明你身边一直都有我,可最后你还是会选择别人不是吗?」
「我……」他的每个字都打上她的心头,想说什么,终是找不到出口。
她没有否认,她低下头的样子就象是在可怜他,因他一切都说中了,她在可怜他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她在无言地传达给他一个信息,对啊,她喜欢他,可她从未想过他们能一直在一起,她需要一个伴,一个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伴。
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他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引来她错愕的惊叫,他不理会,径自走到桌前,将一桌的碗碟挥下了桌,碗碟碎了一地,那固有的形态被摧毁所发出的脆响,他感同身受。
林芸庭后脑撞到桌上,一阵眩晕。
「小、小彰……」他将她压在桌上,俯视着她,她感到害怕,她的小彰从不会让她这样害怕,象是害怕一个男人一般,她的全身都切实地感受到了他所散发出的压迫感,他的眼神如此地悲伤,令她也跟着一阵心酸,「不要这样,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对呀,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比任何人都要自然,因此,你永远不会正视真正的我,你陷入在自己营造出来的家庭和乐的气氛中,可你知道每个亲暱的举动对我都是种折磨,可知道你说的那些不经大脑的喜欢对我都是种嘲笑?」望着她惊慌无措的小脸,他无声地笑了下,「我曾想过一辈子扮演你那个听话的弟弟,圆满你那个家家酒的美梦,可已经不行了,我开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变得这样可悲,我爱你到底是哪里有错?」
「为什么说扮演,你是我弟弟啊……」
「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姐姐。」打碎她一直以来所守护的坚持,他又何尝希望这样。
他选择了两败俱伤,还不是因为她太过迟钝,「你从不知道我是怎么看你的,你对我的亲暱,也不过只是利用了一个姐弟的名份,认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罢了。」
「怎么这样说……」说她在利用他、折磨他,说他和她在一起根本就只有痛苦,他这样说,一口气否定了他们在一起这七年来所有的一切。那她这些年来所看到的人是谁、她所守护的家是为谁守护、她那些温暖的回忆是和谁一起营造的?
全是假象吗?她怎么可能接受,她心中最美好的柔软的一部分,竟然全是假象而已。
「小彰……」她带着哭音,不禁用手摀住了脸,「你是我的弟弟,我们是家人啊,我们不是一直都过得很好吗?」
他眼中一寒,先前的激动化成了一片死寂。
「女人都是这样吗?都只看到自己希望的而已。」面对他身下啜泣无力的她,段彰宇抓住她的衬衫,用力一扯,上面的扣子一颗颗地绷了开,只剩下最下的两颗还松垮地挂在那里,林芸庭只觉胸前一凉,她的胸部整个曝露在衬衫的开口,她脑袋顿时一僵,连惊叫的时间都没有,段彰宇抓着她的内衣边缘向下扯去,她的双乳便从那贴身的禁锢中跳了出来。
因内衣和衬衫的聚拢作用,她那两团白花花的雪乳显得更为丰满,在她反抗前段彰宇一手将她双腕交叠压在桌上,她反射性地挣扎,胸前两团丰硕的雪乳随着她的身体上下晃动,荡出魅惑的白波。
她的两条小腿挂在桌外到处乱踢,他干脆以两腿夹住她那不安份的小腿,因此胯下无可避免地磨蹭到了她的膝盖,她的僵硬马上传遍全身,不知出于何种理由停止了挣扎,应该说,她是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