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在用那满是胡渣的脸蹭她的脖子,那细密的胡渣像一些看不见的小虫,弄得她又痛又痒,这种感觉让她心中浮起点点战栗。
「喂!」她狠捶他的背,真的有些慌了。
他赤裸的上身完全覆在她身上,那燥热的体温正随着他不安份地蠕动传到她的身上,她完全无法理解他的一连串的行动,直到他用那喷着热气的舌勾舔她的颈,引得她一阵战栗,她才晓得他是要做什么,但是她却楞住了。
半晌,卓安亚大吼着:「关焦宇,你疯了!你……发什么神经,别闹了!」她有些语无伦次,他的身躯压得她呼吸困难,而他的大手也在这时覆上了她的胸前,他竟然在揉搓她的乳肉,那见薄薄的衬衫马上就被他的大手弄皱,而他则不失良机地向下,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衣里。
她吸了口气,身体却因他大胆的抚摸而战栗起来,「别闹了……要是发情的话去找别人……」
他伸进她衣里的手粗野地扯掉她的内衣,那弹起的乳肉全部落到了他宽厚的大掌中。
「啊!」她反射性地仰起头,他的齿顺着她的颈子一路滑到她的胸前,庞大的身躯弓起来,一颗一颗地咬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而全然没有理由,等她想到要反抗时,她的扣子已经全被他解开,她低头,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衬衫向两边大敞,她一边的乳肉在他的掌中随他任意地摆弄,而另一边的乳肉则在空气中空虚地颤抖。
「不……」他张口含住她另一边的乳肉,她失声叫出。
当她的柔软落入他呵着热气的口中,他的舌齿带来的快感立刻让她的乳肉变得酥麻坚挺,那紧实的疼动让她吐出好大一口空虚的气,她用最大的力量推他的双肩,「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他一只大掌过来,轻易地便将她的两只手并拢到一起,压在了她头顶的上方。
这时她才看到他的脸,他的神情是一种让她本能恐惧的专注。
「安亚,妳总是欺负我嘴笨,却忘了我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关焦宇压着她的双手。另只手捧着她的小脸,「上次妳把我扣在床柱上,这次该我了。」
「什么?你……啊……」
他带着一股怒气,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压制,另一只手压上她的大腿,以粗糙的掌心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在她的裙底肆意乱为,在她乱动挣扎时,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底裤上,隔着那薄薄的底裤按上了她腿间秘密的花园。
「不!」
他再次以舌堵上她乱叫的小嘴,只允许她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他真的生气了,再不教训一下这ㄚ头,他一定会死于心脏爆炸,也许她说的对,她对他了如指掌,他确实是个死脑筋的人,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不会改变,但她怎么能那样武断的认为,他对她只有义务、只有同情、只有她不稀罕的亲情?
难道没有一种可能,他这个僵硬的、顽固的死脑筋里,从很久以前起对她就并非什么亲情吗?难道就没有一种可能,从他认定她的那天起,他就没把她当作是一个亲人来爱吗?
她伶牙俐齿,他说不过她,也说不出口,他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又是她生命中最亲密的男人,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早就形成了一些固有的默契。
有些事,总是要给他一些时间,借他一些胆量,尤其是面对她,况且她年少无畏,怎么能真的了解他的忌讳?
「真该给妳一些教训,到底脑筋死板的人是谁?」如果说他们间最像是「遗传」的一点,那恐怕就是胆小和死脑筋了吧,她不也是固执地认为,他对她的爱无动于衷吗?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在他身下挣扎着扭动,他顺势扯下她的底裤,整只手掌摩擦着她腿间的软毛。
「啊……」他奸诈的以腿隔开她的双腿,让她无论怎样反抗也阻止不了他的侵犯,面对这样的他,卓安亚有点害怕,「别、别这样……」
「为什么?只有妳能对我这样,我就不行?」
他手指灵巧地抚摸着她身下的软毛,中指有意无意地滑入花瓣中的细缝,轻轻掠过她小巧的花核,带起一阵催情的战栗,他咬着她的耳根,在她颈侧种下一朵朵梅印,「我只是在用行动表达我想说的话而已,安亚,妳能明白吗?」
「不、不明白,你神经……啊,不要……」
他的拇指掐起她身下颤抖的花核,她整个人疯狂地一震,下身那幽密的小穴立刻沁出一片温热羞人的液体,身体也染上一层粉红。
他的食指马上寻着那湿滑的液体,滑进了她紧密的花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