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晚了,论心思,他真的从来没赢过卓安亚,也许她真的比他懂得更多?
他对她付出了超乎自己想象的关心,却唯独漏掉了那最需要的沟通,他总是把她当做小孩而忽略她已经是个女人的事实,还接受了别人安排的相亲……如果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一个「爱」上,那他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安亚,爱和占有是两回事,我喜欢妳、关心妳,希望妳过得好,也许是因为这样,妳对我产生了对父亲般的占有感,才会因此误导了自己的感情。」
「把自己当成父亲的人只有你而已。」卓安亚根本不细听他在说什么,彷佛这套说辞她已经听了无数遍,她在做的是更加惊人的事,她在解他的皮带。
「关焦宇,你记住,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自己的亲人,更别说是父亲,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父亲。」
这些话,卓安亚不知道已经藏在心里多少年,那无可撼动的语气让人不得不只能选择接受。
他震撼于她的表白,更震撼于她的行为,她真的毫不犹豫的将他的长裤扒了下床,而后竟然也将他的内裤脱了,与其说是调情,倒不如说更像是准备赴死的战士。
可是无论她出于怎样的心态,关焦宇无法相信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竟然真的意图侵犯他。
「别乱来!」他的手腕因使力过大,手铐和床柱拉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天啊,安亚,妳……」
「多话。」卓安亚故做镇定,一张俏脸在看到他身下那沈睡的巨物时已经红得一塌糊涂,本来坚定的信心也产生了动摇。
她不明白这档事要怎么进行,只是第一次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那里,关焦宇的那里跟她想象的差太多了,他是那样的强悍巨大,让人不自主的颤动起来。
她定了定神,在关焦宇惊恐诧异的目光下,用两只颤抖的小手握住了那她曾经感受过的一部份。
关焦宇不可抗拒地发出一声低吼,「安亚,我不想妳将来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就为了向你证明我不会后悔,我才要这么做。」她玫红的脸像朵绽开的娇艳花朵,虽然有些胆怯,但还是强迫自己对上他的眼睛,「我要用行动来告诉你我的心意,不然你不会相信,那样我才真的会后悔!」
她是说真的,从一开始她就无比认真的,反而是他,总是把她的认真当成一场意乱情迷的游戏。
令她意外的是,他的根部在她的手碰触一下后就呈现了半硬的状态,让她的心又是好一阵狂跳,关焦宇的吼声更接近于懊恼,她却已经是无所顾忌。
双手握着他的巨根上下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很笨拙,他的巨根仍是在她的手中复苏,渐渐变成她不敢直视的样子。
那双磨人的小手!关焦宇痛苦,是因为他在拒绝快乐,一想到在为自己做这件事的人,他就无比的厌恶自己,可是他的身体却无法抗拒她的触摸,他不往下看,却无法挥去那一瞥间脑中深刻的影响。
她纤瘦的肩、深陷的锁骨,和锁骨下面,裹在黑色内衣里那两团呼之欲出的细白乳肉,只要她弯腰,那两团白肉渐深的乳沟,就会随着她的移动而改变曲线。
他的手曾真切的抚摸过那里,而当时那最真实的记忆现在又重回他的脑海,他记得她肌肤的嫩滑、他记得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记得她小腹那光滑的触感、记得她乳间自然的香气,更不能忘记她两腿间那让他疯狂的花园深谷。
他一定是个禽兽,就算知道不可以,还是无法忘记这一切,还是无法抗拒这一切,他真的太懦弱,太没有担当,卓安亚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会对他这样的男人倾心?
无论怎么样,他居然也只想把她禁锢在自己身旁,让她无从选择……他不敢去想这份感情,亦或说,他不敢接受事实。
「你对我不是全无反应的,是吗?」她娇喘急促,虽然只穿内衣,但是身上已是汗珠点点。
「那只是身为男人都会有的反应。」他额头更是已被汗水打湿,「安亚,不要被骗了,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这样,为我,不值得。」
「但是上次在车里,你并没有真的要我不是吗?是你不够男人,还是我不够女人?」
他哑口无言,发现她的眼中未干的泪又流了下来,有几分凄惨的美,「妳怎么记得?」
「我选择忘记,是因为你想让我忘记,不过我记得,是因为当时那个人是你。」她吸了口气,像是笑他傻一般展开了一个笑容,「那时的你也对我有反应不是吗?你是个男人,而我现在也要告诉你,我是个女人,早就已经是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