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好。」他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在怀里,她细瘦的身子在他怀中紧张地微微颤抖着,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很美妙、很有安全感。
他说要帮她、保护她,可最缺乏安全感的人,到头来竟然是他。
酒精可能是和感冒药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他真的觉得头有点晕了,他又将她抱得紧了些,「那你以後也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也喜欢你,我只要现在的你就好,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
她脑中的一根神经抽痛了下,让她反射性地将他推了推,「你……这是什麽意思啊?」
「不用勉强自己想起过去的事,你不是已经从别人口中知道得差不多了吗?是不是真的想起来又有什麽区别?答应我,忘掉那些吧,我们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她错愕,他说喜欢她,难道是在敷衍她吗?她喜欢他,说了很多、很多遍,於是他也对她说了同样的话;她本来是应该高兴的,可他这话的意思和「只要你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我就也能喜欢上你」有什麽区别?
他这不是在利用自己对他的心意吗?难道想起来了,他们就不能在一起了?那样的话,他的喜欢未免也太脆弱了点,哪有这种道理!
「不、不行。」她摇头,他埋在她颈侧的脸烫着她的皮肤。
「为什麽不行?现在这样有什麽不好?」他却反问。
「当然不好!」她真的一把推开他,避之唯恐不及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屈至远愣在那里,对她过大的反应很不解一样,可这对她来说却是理所当然的,是说出这种话的他太奇怪了,一你是怎麽了,这样哪里好?」
她就是要想起来、就是要弄清楚,自己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麽?她就是无法忍受她对自己所爱的男人,竟然不清不楚!这有什麽错?全天下最不该反对这点的人就是他啊!
「好吧。」她吸了口气,直视着他,「那你告诉我,为什麽偷藏我的手机、为什麽不让我知道我和你在同一家公司,最重要的是,为什麽我才和你见面,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如果你告诉我这些,我就不执着於去回想从前的事。」
他就知道,她早晚还是会问的,可是屈至远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会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事我不会说。」
「所以我要自己去想啊!」她喊道:「你说喜欢我,是把我当一个外人那样喜欢吗?不然为什麽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这样还提什麽『一直』、说什麽『永远』?」
「那些事真那麽重要吗?」
「我不知道,但起码我可以确定,那是对你很重要的事,你不愿告诉我,我也不会再问,所以像刚才那样的话你也不要再说起。」廖丹晴觉得眼睛有点酸酸的,仔细想想,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她将头别向另一边,「你还是先回去好了……」
「不,我不走。」
「你说什麽?」
屈至远以极快的速度从沙发那边扑向她,瞬间就将她压在窗边,「我说我不走,也不会告诉你什麽,因为我说了你一定会讨厌我,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的。」他强势地不容她挣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尽情舔弄,然後吸住她的脖颈,从耳根开始一直滑到她的胸前。
她被他弄得又痒又痛,「至远,你真的不太对劲,快停下……啊……」他在她锁骨一侧狠狠一咬,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印子。
「是你不了解我的苦心。」他可能真的不太对劲了,他自己也知道,就是趁着自己不对劲时,他才敢对她这样做,为什麽她就不能成为他的呢?「如果我真的包养了你,是不是你就不能随意从我身边离开了?」
「你在说什麽?住手,不要!」
他一把扯开她衣衫的扣子,一下就扯掉了一大半,她觉得胸前一凉,他已经咬上她的浑圆;他是那麽地用力,一点犹豫也没有,像是被什麽东西附了身一般。
她爱他,她不介意自己成为他的人,可是,不能用这样的方式,他们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模糊不定,更不能让其成为一场交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真的……」
「我要继续,丹晴,做我的人吧……」他的唇齿在她的乳间舔舐,双手霸道地将她的衣衫剥下,又拉着她的内衣带子向下一拽,她两团软玉般的浑圆一跃在他眼前,微微颤动着,和她的身体一样。
到底要怎麽样她才能明?他要她,是真的可以用一切来换得她,他可以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可是却怎样也无法给她一个完满的过去;他唯一给不了她的,为什麽她就是一意地去要呢?
「啊:;不、不:;」她推着他的头,对他毫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