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看看妳此时的表情。」他喘着,低哑地说,一边两指在她花穴缓慢地抽送起来,「妳这里又滑又窄,似乎马上就习惯了呢,看来妳的身体很敏感啊。」
「才……才没有……」她娇喘,「是你一直说那些放浪的话,我才……啊!」
他怱地站了起来,一只手臂仍挎着她一条腿,她一失平衡差点摔倒,她惊魂未定,他喷着热气的脸庞已贴上她的面颊。
「是我的话让妳如此兴奋吗?妳的身体在渴望着我,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
「才没有……我才……」
他疯狂地吻住她,将她欲要出口的倔强话全都吞进了他的口中。
「缘儿,如果妳渴望我,我会很高兴的。」
「啊……」她被他吻着,全身的敏感都被他一手控制。
「因为我是这样地渴望着妳啊!」他声如鬼魅,简琦缘这才意识到他的手指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而如今在她两腿间挺立灼烫的巨物是他的。
她眼怱地瞪大,又惊又恐,而他不知在何时掀去了眼上的黑布,对上他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她认得那双幽蓝的深眸。
他再次吻住她,与她的舌痴缠交错,同时铁臂将她一条腿更向上抬了些,腰间一个挺入,简琦缘只觉得那个瞬间自己被撕成两半,巨大的疼痛应着他的低吼,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她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可能是疼痛的缘故,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她咬破了他的唇,因为在她疼得只想大叫时,他温柔地被她撕咬,引诱她将他的唇当成了发泄疼痛的管道。
「疼吗?」他气喘如牛,听上去比她还要疼痛,他额上豆大的汗珠落在她的颊上,全身肌肉绷得如烧红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