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并不是很在乎将自己给谁吗?如果进来的是另一个人,她也会用这些诱惑人的小手段令对方屈服?
他相信,她的那些小手段还是有些威力的。
“是那个叫刘彪的人吧?”
她闭口不语,看来受药性影响,除了些简单的事情,她反应不过来这些,但她最少也可以说句“是”或“不是”,眼前看来,这是默认了吗?
默认了,却不想跟他深谈,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他抓住她两只脚踝分别向两边提起,也不知自己在气个什么劲,他跟她本就没什么交情啊!
“落霞,是你要我‘帮’你的,可要配合些哦。”
沈落霞脑袋里乱糟糟的,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低头这么一瞥,吓得她细声叫了出来。
他,什么时候把裤子脱掉的,那跨间正对着她的东西是什么,那个……
她自幼是从男人堆里长大,母亲死得又早,有些东西就算不特意去学也并不至于无知,可是,毕竟第一次见到,他就那样直挺挺地,毫不忌讳或者说傲慢地对着她……
“你……流氓!”她偏过头,又羞又臊,同时猛躁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
他挑眉,“我是流氓?那个男人给你下了那种药,你还叫他一声‘哥’,而我就成了流氓?落霞,别忘了是谁求我做这种流氓事的。”
他紧绷的硕大慢慢对准她狭小的窄穴,他本来不想这样的,但一想到那个刘彪对她……不是她的错,明明不是她的错,又跟他没任何关系,可是他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