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从内裤边滑进去,扫过她身下深深的幽谷,找到花瓣间那不停溢出蜜水的花穴,他细长有力的指在柔软的蜜穴边缘按压,她激动地颤动,难耐地扭动身体。
「不要啦!」白语安好怕这种陌生的快感,好怕自己下一刻就会被这快感吞噬,「跟你的话就是超级大的事啦。」
「是吗?但你这里不停地收缩,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一样,不像不想要的样子。」他的手拨弄着她的花瓣,任由她体内溢出的液体沾湿整只手,故意不理下面那正一张一合的小嘴。
白语安快哭出来了,迷蒙的大眼中是一层盈盈的水气,加上她动了情而变成粉红的肌肤,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朵刚被掐断根茎的杜鹃。
蓝杉脑中警铃大作,他用最难听的话谩骂着此时的自己,但那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可是拥抱着这个小白痴啊,切实地将她拥抱在自己怀中。
那时候小小的一个她,在不知不觉中无声地将他改变的她,她可知道,他对她如此情深是为了什么?在这之前,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吗?
「谁教你总做一些让我头痛得不得了的事,我要打你屁股。」蓝杉说。
「才没有……啊啊……不要不要,真的……啊啊……」她真的不敢相信,蓝杉竟然扯下了她的内裤,用嘴去舔那个地方,「你疯了,不是说打吗?怎么这样……哈啊啊……」
好想堵住她的嘴……蓝杉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湿成一片的花园散发着让他身体紧绷的气味,他分开她身下的花瓣,一口含住那尖端充血的硬核。
白语安的身体激动地颤抖,腰肢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他的舌在她身下敏感的小核上又吸又舔,手指同时找寻着花瓣间那幽密的花穴,有了足够的润滑,一根手指没遇到什么阻力就滑了进去。
「哈啊……那里不行啦……」
白语安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的手指按压着她敏感的内壁,她呼吸困难,无数只肉眼看不到的小虫子在她体内的各处汇集,她的身体空虚地颤抖,空虚而急切地渴望着什么来填补,她怎么会对蓝杉产生这种想法?
「只一根手指就让你兴奋成这样了?跟男人上床可不是用手的。」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话,他抽出食指,改为将两指探进去那颤抖的小穴。
她真的好小,两根手指进入都要费些力气,里面那紧密细腻的触感几乎让他的下身爆炸,他全身是汗,就连在她面前保持从容的笑容都很勉强。
「好啦,我知道错了……那个……嗯啊!」只能让他主动停手才行,因为她已经没有抵抗的意图了,她的身体在他的挑弄下已经不属於自己,她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他更深一步的触摸。
「真的知道错了吗?意识到自己头脑有多简单了?」蓝杉的话断断续续,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两根手指在她的蜜穴中一勾,她的身体便马上给予回应。
「啊啊啊……」
「舒服吗?其实也不太讨厌是不是?」他的手指开玩笑一般蹭着她的内壁,曲起指在她体内的软肉上刮弄,她的淫水失控般不停地泄出,「想要我更深入吗?」
「啊啊啊……舒、舒服……」白语安两腿大张曝露在他眼前,任由他肆意玩弄,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过不行啦……嗯啊……」
「嘴硬?」蓝杉身下的慾望也已经到了该发泄的时候,他必须速战速决,再这样跟她慢慢耗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真做出什么绝对不能做的事,「为什么不行,你都承认很舒服了,不会是怕上瘾吧?」
白语安又羞又恼,偏偏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是你当然不行啊,很奇怪嘛。」
本来觉得男女之事和动物星球播放的影片应该差不了多少,但只要想到蓝杉的脸就好有真实感,简直让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你才不会这样欺负我呢,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喜欢欺负我,你也会是最后一个保护我的人,不是吗?」她哭叫出来。
不是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而是觉得蓝杉不应该做这样的事,他总是很淡定地站在一边,默默地将所有人、所有事记在心里,不管他怎样戏弄自己,只要想到他在自己身边,她就会很有安全感,她知道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真心对她好,那个人一定是他。
此时就像是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拉下神坛,她不要那样,他在她心中是更加珍贵的存在。
蓝杉僵住了,对於白语安激动的哭叫,他竟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